第42章 換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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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 換花
望著楊楚然上樓的背影，尚啟蘭不由得默然沈思起來。
她奔四的年紀，楊楚然喜歡她，她不可能笨到連這點兒感應都接受不到。
然而“喜歡”歸“喜歡”，若是真的任由感情發展下去，那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。
畢竟她不像楊楚然，年輕，單純。
當年，她和周彥成也是一見鐘情，相談甚歡。
然而只是因為“門第”，那一年，兩家人都被“折騰”的天翻地覆。
所以，即便已經訂婚了，最後還是曲終人散。
在心裏，尚啟蘭沒有否認過對楊楚然的喜歡。
然而再往下呢？
同性別、十幾歲的年齡差，這已經是兩道難以逾越的鴻溝。
再加上兩人同為公眾人物，一舉一動、一言一行，就足以被世人解讀的淋漓盡致。
她還好，到了現在，名也有了，利也有了，大不了像洛藍一樣隱退過逍遙日子。
但是楊楚然還年輕啊，剛入行兩年，事業正值上升期，總不能被流言蜚語淹沒了吧。
對於二十來歲的人來說，“愛情”和“事業”是單選題。
所以當年面對選擇，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，放棄了“錦衣玉食”的愛情。
還有甚者，楊楚然年輕，經歷的少，對自己的喜歡是偶像的迷戀，還是其它？
事情攤開了說，怕是以後都沒有可以回旋的餘地。
這樣的重重顧慮下，尚啟蘭只覺得多做是錯，少做也是錯。
多說不行，少說也不行。
翌日，因為尚啟蘭晚上有活動安排，沒法去接，所以就讓楊楚然自己開著車去上班了。
中午時分，尚啟蘭簡單的做了一點午飯，Eva正好也趕來了。
“Eva，來的正好，一起吃點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Eva接過筷子，坐下來。
“啟蘭，今天李總給我來了個電話，還是希望晚上你多唱幾首，說他老父親太喜歡你的歌了。”
“可以的。一會兒吃過飯，我們再看一下歌單，加幾首。”尚啟蘭向來很好說話。
“對了，巡演終場正是成都最熱的時候，主辦方還在協商室內降溫的各方面設備，也提議說現在還沒預售開票，要不要換室外場地。”
“室外雖然空氣流通，但是對設備和效果要求很高，還是室內更好。”
Eva點頭，她也知道尚啟蘭演唱會，不僅對自己嚴格要求，對團隊和設備都是要求極高的人。
“Eva，終場的話留幾張位置好點的票吧。”
“好啊，是要？”Eva有些疑惑。
“我想邀請兩個朋友。”
Eva點點頭。
“巡演終場，我還想邀請個嘉賓。”
這下，Eva更詫異了，這麽多年，尚啟蘭的演唱會都是一個人唱全場，已經很多年沒邀請過嘉賓了。
“好啊，是哪個歌手，我去聯系，溝通時間。”
“就是楚然。”
“楚、楊楚然？”Eva神色一怔，更是驚訝，然後有些遲疑道，“楚然唱功是不錯，但會不會太年輕了，舞臺經驗也不足。”
盡管尚啟蘭說過不讓調查，但Eva私下還是了解了一下。
楊楚然出道時間早，雖然單曲已經十來首，專輯出了兩張。
但是沒有大型舞臺的表演經驗，個人演唱會還沒開過。
尚啟蘭笑笑：“舞臺經驗也是要積累的嘛，她在這次《金曲永流傳》的舞臺上不是表現的很好。”
“是啊，界內和觀眾評價是不錯。”Eva還是有疑慮。
不錯是不錯，但是舞臺經驗也不能拿到尚啟蘭的演唱會上去積累呀。
畢竟一人出糗，那尚啟蘭和整個團隊都會跟著砸口碑。
不過見尚啟蘭神色坦然，態度堅決，Eva只好說：“我安排一下後續工作。——對了，曹制說，《金曲永流傳》第二季已經開始籌劃，賽制稍有變化，還是想邀請你這邊做導師。”
尚啟蘭點頭：“這個節目我還蠻喜歡的，要是檔期沒有沖突，我很樂意去。”
大概是因為這個節目讓她結識了楊楚然，所以心裏總是莫名的對這個節目、對那個城市多了一份親切。
下午時分，尚啟蘭就和Eva提前去活動現場彩排了。
因為老板為自己父親舉辦的壽宴，所以演唱會沒有對外售票，都是老板自己的親朋好友。
盡管是很輕松的拼盤演唱會，從彩排到演唱，尚啟蘭還是一絲不茍。
說是拼盤演唱會，實則都快成了尚啟蘭的個唱，她一個人唱了百分之八十的時間。
現場群情沸騰，歡呼聲連連不斷，手機、相機閃光燈也頻頻閃爍。
尚啟蘭唱的認真，互動時也和大家開著玩笑，所以整個晚上氣氛特別好。
一場活動下來，她大汗淋漓，汗流浹背，不過依然樂此不疲。
“啟蘭，辛苦了！”李總伸著手。
尚啟蘭伸出手與他握了握，笑容和善：“李總客氣啦，能得到邀請，我也是榮幸之至。”
說完，她又走到老爺子面前，將Eva準備好的紅包交給老人，拱手笑著說：“祝壽星福如東海，壽比南山，身體健康，天天喜笑顏開哦！”
老爺子一晚上都合不攏嘴，此時與尚啟蘭面對面，臉上的皺紋都笑成了一道道深溝。
臨走，李總送她和Eva到門口，頻頻說著：“啟蘭，有空多聯絡。”
“好的，好的，老爺子坐了一晚上也累了，你們早點休息哦。”
“好的，想留你吃飯，但是又見你太累，也不留了，”李總說著，接送的車也緩緩開了過來，李總囑咐過司機，看著尚啟蘭和Eva上了車，這才揮著手道別，“晚安！”
“晚安！晚安！”
尚啟蘭和Eva到家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。
“蘭姐！”躺在沙發上等待的楊楚然急忙鯉魚打挺起來迎上去，“你回來了？”看到Eva，也連忙乖巧的打招呼，“Eva姐晚上好。”
看到楊楚然在，Eva一楞，眉眼一轉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，她笑笑：“楚然，晚上好呀，你還沒休息呢？”
楊楚然點點頭。
“啟蘭，那我先去休息了。”Eva說。
尚啟蘭點頭。
Eva又笑著和楚然揮揮手，這才上樓去洗漱休息。
“蘭姐，你累不累？”楊楚然給她倒了一杯水。
尚啟蘭端著水在沙發上坐下來，打了個哈欠：“還好，不是很累。”
坐下的剎那，尚啟蘭一眼就瞅到茶幾上花瓶裏的玫瑰花不見了，而是換成了粉粉嫩嫩的多頭人魚公主花束。
“那個花焉了，然後我就換了一束……”楊楚然別扭的解釋。
尚啟蘭點頭，也不揭穿她的小心思，只是嘴角流露的狡黠笑意洩露了她的心知肚明。
“蘭姐，你笑什麽嘛。”楊楚然紅了臉。
尚啟蘭一把拉過她，抱在懷裏，然後點了點她的鼻子，笑著說：“笑你可愛。”
楊楚然就知道這點小心思是瞞不過尚啟蘭的。
不過她也不打算道歉，反正都是花，什麽花不一樣。
“你今天錄歌怎麽樣，順利嗎？”尚啟蘭問。
“挺順利的，尹老師很有才華，帶出的學生也很棒，詞曲都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尚啟蘭看到她脖頸兒間的山茶花項鏈，在燈光下亮閃，與白皙修長的天鵝頸相得益彰。
心情甚好，她溫柔淺笑：“楊小乖同學，我都送你禮物了，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？”
楊楚然一楞，爽快答應：“好啊。”
“你都不問什麽忙，就這麽輕易答應了？”
楊楚然撅撅嘴，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：“拿人手短，吃人嘴軟，有什麽辦法？”
尚啟蘭“噗嗤”笑了，輕點了她的額頭：“學會內涵人了。”
“還不是跟著你學的，常常內涵我。——蘭姐，到底什麽事，我還能幫你的忙？”
“嗯，下個月是我巡演終場，想邀請你來做嘉賓，怎麽樣，賞臉嗎？”
“啊？”楊楚然訝異的瞪大了眼，滿是不可思議，“要我去做你演唱會嘉賓，蘭姐，你是不是在開玩笑？”
“沒有開玩笑啦，我是認真的。”
“可是、可是我沒有經驗嗳。”楊楚然心裏一點兒譜也沒有。
“經驗都是積累出來的，積累需要壓力，壓力就是挑戰。怎麽樣，敢不敢挑戰一下？”
楊楚然聽罷，登時來了精神：“當然敢，有什麽不敢的。”
“不錯，不錯，孺子可教也。”尚啟蘭笑著逗她。
楊楚然挑挑眉，慵懶的神色：“反正到時候我出糗了，丟的是你的人。”
尚啟蘭擺出一副惡狠狠的神情，警告的語氣：“楊小乖同學，到時候你要是現場給我丟人，那回來我可不饒你！”
楊楚然壞壞的笑著：“那可不一定哦。”
“呵！”尚啟蘭伸手戳她的腰，逗得她連連求饒，連連保證好好表現。
“啟蘭！”Eva突然在樓梯間探頭。
看到楊楚然坐在尚啟蘭身上，兩人嬉笑連連，她先是一怔，繼而似乎隱隱猜想到了什麽。
楊楚然有些慌亂，急忙滑到旁邊沙發上正襟危坐。
尚啟蘭只有一瞬間的不自然，不過片刻就恢覆如常：“Eva，怎麽了？”
“文哥給你打電話不通，讓你明天記得回個電話。”
“好啊。”尚啟蘭笑著點頭。
“那晚安！”
“晚安！”
待到Eva重新離開，尚啟蘭也跟著起身，目光柔和寧靜：“楚然，時間不早了，去休息吧。”
“嗯，”楊楚然紅著臉甜甜一笑，“蘭姐，晚安。”
“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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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著楊楚然上樓的背影，尚啟蘭不由得默然沈思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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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她不像楊楚然，年輕，單純。
當年，她和周彥成也是一見鐘情，相談甚歡。
然而只是因為“門第”，那一年，兩家人都被“折騰”的天翻地覆。
所以，即便已經訂婚了，最後還是曲終人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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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性別、十幾歲的年齡差，這已經是兩道難以逾越的鴻溝。
再加上兩人同為公眾人物，一舉一動、一言一行，就足以被世人解讀的淋漓盡致。
她還好，到了現在，名也有了，利也有了，大不了像洛藍一樣隱退過逍遙日子。
但是楊楚然還年輕啊，剛入行兩年，事業正值上升期，總不能被流言蜚語淹沒了吧。
對於二十來歲的人來說，“愛情”和“事業”是單選題。
所以當年面對選擇，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，放棄了“錦衣玉食”的愛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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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攤開了說，怕是以後都沒有可以回旋的餘地。
這樣的重重顧慮下，尚啟蘭只覺得多做是錯，少做也是錯。
多說不行，少說也不行。
翌日，因為尚啟蘭晚上有活動安排，沒法去接，所以就讓楊楚然自己開著車去上班了。
中午時分，尚啟蘭簡單的做了一點午飯，Eva正好也趕來了。
“Eva，來的正好，一起吃點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Eva接過筷子，坐下來。
“啟蘭，今天李總給我來了個電話，還是希望晚上你多唱幾首，說他老父親太喜歡你的歌了。”
“可以的。一會兒吃過飯，我們再看一下歌單，加幾首。”尚啟蘭向來很好說話。
“對了，巡演終場正是成都最熱的時候，主辦方還在協商室內降溫的各方面設備，也提議說現在還沒預售開票，要不要換室外場地。”
“室外雖然空氣流通，但是對設備和效果要求很高，還是室內更好。”
Eva點頭，她也知道尚啟蘭演唱會，不僅對自己嚴格要求，對團隊和設備都是要求極高的人。
“Eva，終場的話留幾張位置好點的票吧。”
“好啊，是要？”Eva有些疑惑。
“我想邀請兩個朋友。”
Eva點點頭。
“巡演終場，我還想邀請個嘉賓。”
這下，Eva更詫異了，這麽多年，尚啟蘭的演唱會都是一個人唱全場，已經很多年沒邀請過嘉賓了。
“好啊，是哪個歌手，我去聯系，溝通時間。”
“就是楚然。”
“楚、楊楚然？”Eva神色一怔，更是驚訝，然後有些遲疑道，“楚然唱功是不錯，但會不會太年輕了，舞臺經驗也不足。”
盡管尚啟蘭說過不讓調查，但Eva私下還是了解了一下。
楊楚然出道時間早，雖然單曲已經十來首，專輯出了兩張。
但是沒有大型舞臺的表演經驗，個人演唱會還沒開過。
尚啟蘭笑笑：“舞臺經驗也是要積累的嘛，她在這次《金曲永流傳》的舞臺上不是表現的很好。”
“是啊，界內和觀眾評價是不錯。”Eva還是有疑慮。
不錯是不錯，但是舞臺經驗也不能拿到尚啟蘭的演唱會上去積累呀。
畢竟一人出糗，那尚啟蘭和整個團隊都會跟著砸口碑。
不過見尚啟蘭神色坦然，態度堅決，Eva只好說：“我安排一下後續工作。——對了，曹制說，《金曲永流傳》第二季已經開始籌劃，賽制稍有變化，還是想邀請你這邊做導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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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時分，尚啟蘭就和Eva提前去活動現場彩排了。
因為老板為自己父親舉辦的壽宴，所以演唱會沒有對外售票，都是老板自己的親朋好友。
盡管是很輕松的拼盤演唱會，從彩排到演唱，尚啟蘭還是一絲不茍。
說是拼盤演唱會，實則都快成了尚啟蘭的個唱，她一個人唱了百分之八十的時間。
現場群情沸騰，歡呼聲連連不斷，手機、相機閃光燈也頻頻閃爍。
尚啟蘭唱的認真，互動時也和大家開著玩笑，所以整個晚上氣氛特別好。
一場活動下來，她大汗淋漓，汗流浹背，不過依然樂此不疲。
“啟蘭，辛苦了！”李總伸著手。
尚啟蘭伸出手與他握了握，笑容和善：“李總客氣啦，能得到邀請，我也是榮幸之至。”
說完，她又走到老爺子面前，將Eva準備好的紅包交給老人，拱手笑著說：“祝壽星福如東海，壽比南山，身體健康，天天喜笑顏開哦！”
老爺子一晚上都合不攏嘴，此時與尚啟蘭面對面，臉上的皺紋都笑成了一道道深溝。
臨走，李總送她和Eva到門口，頻頻說著：“啟蘭，有空多聯絡。”
“好的，好的，老爺子坐了一晚上也累了，你們早點休息哦。”
“好的，想留你吃飯，但是又見你太累，也不留了，”李總說著，接送的車也緩緩開了過來，李總囑咐過司機，看著尚啟蘭和Eva上了車，這才揮著手道別，“晚安！”
“晚安！晚安！”
尚啟蘭和Eva到家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。
“蘭姐！”躺在沙發上等待的楊楚然急忙鯉魚打挺起來迎上去，“你回來了？”看到Eva，也連忙乖巧的打招呼，“Eva姐晚上好。”
看到楊楚然在，Eva一楞，眉眼一轉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，她笑笑：“楚然，晚上好呀，你還沒休息呢？”
楊楚然點點頭。
“啟蘭，那我先去休息了。”Eva說。
尚啟蘭點頭。
Eva又笑著和楚然揮揮手，這才上樓去洗漱休息。
“蘭姐，你累不累？”楊楚然給她倒了一杯水。
尚啟蘭端著水在沙發上坐下來，打了個哈欠：“還好，不是很累。”
坐下的剎那，尚啟蘭一眼就瞅到茶幾上花瓶裏的玫瑰花不見了，而是換成了粉粉嫩嫩的多頭人魚公主花束。
“那個花焉了，然後我就換了一束……”楊楚然別扭的解釋。
尚啟蘭點頭，也不揭穿她的小心思，只是嘴角流露的狡黠笑意洩露了她的心知肚明。
“蘭姐，你笑什麽嘛。”楊楚然紅了臉。
尚啟蘭一把拉過她，抱在懷裏，然後點了點她的鼻子，笑著說：“笑你可愛。”
楊楚然就知道這點小心思是瞞不過尚啟蘭的。
不過她也不打算道歉，反正都是花，什麽花不一樣。
“你今天錄歌怎麽樣，順利嗎？”尚啟蘭問。
“挺順利的，尹老師很有才華，帶出的學生也很棒，詞曲都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尚啟蘭看到她脖頸兒間的山茶花項鏈，在燈光下亮閃，與白皙修長的天鵝頸相得益彰。
心情甚好，她溫柔淺笑：“楊小乖同學，我都送你禮物了，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？”
楊楚然一楞，爽快答應：“好啊。”
“你都不問什麽忙，就這麽輕易答應了？”
楊楚然撅撅嘴，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：“拿人手短，吃人嘴軟，有什麽辦法？”
尚啟蘭“噗嗤”笑了，輕點了她的額頭：“學會內涵人了。”
“還不是跟著你學的，常常內涵我。——蘭姐，到底什麽事，我還能幫你的忙？”
“嗯，下個月是我巡演終場，想邀請你來做嘉賓，怎麽樣，賞臉嗎？”
“啊？”楊楚然訝異的瞪大了眼，滿是不可思議，“要我去做你演唱會嘉賓，蘭姐，你是不是在開玩笑？”
“沒有開玩笑啦，我是認真的。”
“可是、可是我沒有經驗嗳。”楊楚然心裏一點兒譜也沒有。
“經驗都是積累出來的，積累需要壓力，壓力就是挑戰。怎麽樣，敢不敢挑戰一下？”
楊楚然聽罷，登時來了精神：“當然敢，有什麽不敢的。”
“不錯，不錯，孺子可教也。”尚啟蘭笑著逗她。
楊楚然挑挑眉，慵懶的神色：“反正到時候我出糗了，丟的是你的人。”
尚啟蘭擺出一副惡狠狠的神情，警告的語氣：“楊小乖同學，到時候你要是現場給我丟人，那回來我可不饒你！”
楊楚然壞壞的笑著：“那可不一定哦。”
“呵！”尚啟蘭伸手戳她的腰，逗得她連連求饒，連連保證好好表現。
“啟蘭！”Eva突然在樓梯間探頭。
看到楊楚然坐在尚啟蘭身上，兩人嬉笑連連，她先是一怔，繼而似乎隱隱猜想到了什麽。
楊楚然有些慌亂，急忙滑到旁邊沙發上正襟危坐。
尚啟蘭只有一瞬間的不自然，不過片刻就恢覆如常：“Eva，怎麽了？”
“文哥給你打電話不通，讓你明天記得回個電話。”
“好啊。”尚啟蘭笑著點頭。
“那晚安！”
“晚安！”
待到Eva重新離開，尚啟蘭也跟著起身，目光柔和寧靜：“楚然，時間不早了，去休息吧。”
“嗯，”楊楚然紅著臉甜甜一笑，“蘭姐，晚安。”
“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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